编辑荐:谁不想,在天高云阔下静守一方纯净,用心微笑,没有负累?谁不想陌陌纤尘里瑰丽的景致不再是你逶迤人生抹不掉的憾事?谁不想,蓝天下的阳光能绚烂每一个人?谁又愿意每一个刹那只是陪着你的一圈圈年轮?
多年以前,我们每个男人都有过这样或者那样的梦想。一掷千金的拉风排 场,一语成谶的预言家,一大帮兄弟或者一大群美女前呼后拥,可这终究只能是梦想。当年那个在雨中非要把大黑伞夹在腋下漫步的二逼文艺青年混到今天即使矢志不改也只是落得个装逼文艺中年大叔的范。
年少时,总觉得时间慢得可怕,稠的像浆糊。可一旦当你肆无忌惮的挥霍到年过四十,你又会唏嘘时间这玩意很混账。因为倏忽间,它已无影无踪,留下的只剩佝偻的身躯与沟壑的额纹。
我仿佛看见,在无数个静得出奇的夜里,静得不惑之年的男人心底愈发的悲凉,那一刻,仿佛全世界都在为他悲伤。怀揣失落,坐在暗黑的角落,看着舷窗外热闹的灯火,感觉它是那么的远又那么近。他只能悲怆自己是一个与世隔绝的人,似乎全世界都站在他的对岸,把界限划分得格外澄清
是的,每个男人这一生总有着些许无言的忧伤。它既不关乎梦想,也不关乎岁月流长,它只是叫你无端的萧瑟,无处宣泄。也许你呕心沥血换来了挥霍不尽的财富,也许你蝇营狗苟披上了一件华丽的外衣,也许你权柄滔天一呼百应,也许你看尽繁华寻遍山水。可是,你还是像一头在混泥土地面找洞的老鼠,狼狈而又无所适从。
曾经,我也看不懂那些功成名就的人突然间就皈依了佛门,我以为他们闲得蛋疼。可当我过了四十,只剩下等着衰老细数指缝的日子时,这才明白,遁入空门的人也只是因为他太累。累了就休息呗?何必非要躲到青灯古寺?你要知道,你从不欠谁。哪怕你来到这个世界,你也不用去感怀,你的存在也只是他人放纵之后的疏忽。
什么时候,我们可以放下虚伪,放下睚眦,放下得失,真正只为自己活着?漠视周遭的眼神,屏蔽他人的议论,把什么亲情,爱情,友情统统抛弃。食不过斗米,睡不过一米来宽,何必为了他人的恭维与艳羡把自己活得跟一条被车碾过的狗似的,耷拉着口涎,双目泛滥的望着天,只剩一口气在那里残喘。
我并不想用一幅坟头上晃荡了千年的女鬼那种幽怨落寞的语气去陈数这个世界。我只是觉得,一个人既然活着,就得为自己活上几天。不要从清晨到黄昏,从花开到雪飘,从云聚到雨霁都是一份不甘,总是潜藏一份执念。你可知道,固执得太久终会衍化成累。别把这一生过得就跟在大牢里憋了七八年刚刚刑满释放的强奸犯一路上遇到的小姐不是大姨妈来了就是集体放假了,说有多憋屈就有多憋屈。
谁不想,在天高云阔下静守一方纯净,用心微笑,没有负累?谁不想陌陌纤尘里瑰丽的景致不再是你逶迤人生抹不掉的憾事?谁不想,蓝天下的阳光能绚烂每一个人?谁又愿意每一个刹那只是陪着你的一圈圈年轮?
至于远方和诗,别让这美好懈怠了你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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